李倩倩这时问道：“陆雨欣，你知道加州咖啡馆吗？”
“知道。”陆雨欣说道：“不过从来没去过，一是因为那个地方消费挺高档的，二是因为那种地方应该都是中年人出入的吧？我们更喜欢在ktv或者酒吧，有时也到迪厅去。”
“假如让你到加州咖啡馆当总经理，你觉得怎么样？”
“我？”陆雨欣一吐舌头：“说实话，让我做个总经理秘书或者助理什么的，我倒是挺有信心的。让我做总经理，我这么年轻，谁会听我的呀？”
范建明瞟了李倩倩一眼。
李倩倩佯装没看到，反问了陆雨欣一句：“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再说了，人家听不听你的，并不是看你有多大的年纪，那是看你有多大的权利！”
陆雨欣微微一笑：“加州咖啡馆的老板不是老外吗？我要去当总经理，别人还以为我跟那老外有什么关系呢！嘻嘻”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大学生，不管在哪个私营企业当总经理，除非是自己家的，否则，就算什么问题都没有，别人也会认定她跟老板有一腿。
范建明又瞟了李倩倩一眼。
李倩倩不再假装没看见，而是横了范建明一眼，然后对陆雨欣说道：“你这是故意占我的便宜吗？不知道加州咖啡馆的老板，就是坐在你身边的范总吗？”
“啊？”陆雨欣吓了一跳，刚刚加了一口菜在嘴里，立马咳嗽着吐到旁边的垃圾篓里：“对不起李总，范总，我真没那意思，我们都知道那是老外开的咖啡馆呀！怎么，什么时候被范总盘下来了？”
“什么叫盘下来了？那个老外过去就是给范总打工，范总一直是咖啡馆的老板！”
我靠！
怪不得上次竞拍那块地的时候，公司一下来了那么多老外，原来范总真的那么有钱，连加州咖啡馆的老外，都是在替他打工？
陆雨欣看着范建明，半天回不过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