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妍本来不想说话，听到她说到自己，冷冷一笑：“车祸我是没有证据，但这些照片的事我有证据。你说你是受害者，次次都是？初中时在弦阳也是？”
“你……”钱云朵终于词穷。
慕清妍晒然一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钱云朵，车祸的事我会找到证据的。不是你最好，如果还是你，你等着受惩罚。”
将钱云朵的事交给警卫员，沈博年怔怔看了沈潇然半响，幽幽说道：“她还做了哪些混账事，你现在全都告诉我。”
沈潇然目光闪了闪：“好。”
慕清妍早在被窝里摩挲着穿好了棉裤，见此情景忙道：“我没吃晚饭，我去厨房弄点宵夜吃，爷爷和潇然也吃点？”
“要得。”爷孙俩异口同声，答完全都笑了，原本紧张尴尬的气氛变得轻松。
慕清妍呵呵一笑，去了厨房。
厨房里食材很丰富，因为已近午夜，她做了简单好消化的片汤，里面放了少少几枚用细肉末做成的小肉丸。
面汤端上去的时候，沈博年和沈潇然关于钱云朵的话题已近结束。
之所以这么快，倒不是钱云朵可说的混账事儿少，而是沈潇然没有告诉沈博年那么多。
因为没必要。
就她今天想爬他床，陷害他；是慕清妍车祸的疑凶；以及从十六七岁开始就和不同男人厮混这些，便足以让沈博年对她死心。
对于自己识人不清，沈博年很是郁闷的。
但想到，自己家里还有个混账的沈亦非；自己之前冷落过沈潇然；排挤过慕清妍，识人不清的错误一直在犯。
秉着债多不愁的心理，他的心绪渐渐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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