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渡无言以对。
而时令衍，则是侧目看来，表情深沉叵测，完全看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
施媚坐在车上，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铃声是某世界级街机的经典铃声，几乎是每一台手机都是这么个难听的声音。
施媚特地换了个手机壳才敢带在身上，可当着时令衍的面，她可不敢接电话，直接将电话关机，接着，塞进了口袋里。
时令衍看在眼里，忽然道：“你好像藏了很多秘密。”
“谁没有秘密呢？”施媚坦然，“你的秘密也不少。”
“所以，你到底是谁呢？”时令衍目光看似在看她，实际上焦点并不在她身上，“你编造的假身份，确实高明。”
施媚心一跳，“什么假身份？我听不懂。”
“牛大红，27岁，从小生于深山，长大以后因为感情挫折，还有父亲欠债，独自一人在康城打工，在员工宿舍里休息的时候，被前男友泼了硫酸划花了脸……”时令衍缓声念出来很久之前就查到的假消息，“确实天衣无缝，但是牛大红在2岁报复前男友，意外把他打成伤残，以故意伤害罪被判入狱五年，你身上，没有一点刚出狱的样子，也没有一点山里人的气质。”
“这说明我天赋异禀，牛逼啊！”施媚理直气壮，“你凭什么说我这个身份是假的，我爹姓牛，我妈姓洪，为了表示他们情比金坚，给我取名叫牛大红，这有毛病吗？”
“那后来你父母呢？”
“额，在老家。”
时令衍笑了，“那去年在医院癌症死的是谁？”
施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