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妮给灵琼指路，并没有要跟她一起的意思：“从那边上去。”
李燕妮看着灵琼往二楼去。
快要上楼的时候，似乎有人叫她。
她停在原地。
李燕妮疑惑地看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过去跟她说话。
她怎么认识罗总？
李燕妮想过去听听他们说什么，但她被人给绊住。
等她再看去，只看见灵琼拿手机和罗总凑在一起摆弄几下，然后就顺着楼梯上了楼。
李燕妮赶紧去找周廖然等人：“她好像认识科艺集团的罗总。”
周廖然：“他们怎么会认识？”这都不是一个圈子。身份、地位、年龄没有任何能让他们产生联系的地方。
李燕妮摇头：“那我们还要不要……”
周廖然：“你紧张什么？我们只是问问她，又不做什么。”
李燕妮忧心忡忡，忍不住掐自己的手心，缓解焦虑。
“好了，你去招呼客人吧。”周廖然将李燕妮打发走，和蒋青一起上楼。
两人到露台，看见灵琼和其他同学坐在一起说说笑笑，气氛格外融洽。
这和她以前那谁也不搭理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
……
灵琼起身去洗手间，三楼只有一个公用洗手间，但此时上面挂了暂时无法使用的牌子，灵琼推了下，没有推开。
灵琼准备去二楼，刚转身，后面的门突然打开。
一双手伸出来，抓住她胳膊，将她拽进去。
灵琼本想反击来着，但思绪一转，就什么都没做，任何对方将自己拽进去。
房间很暗。
但房间里明显不止一个人。
灵琼感觉有人一左一右将她按住，许是见她没出声，没人来捂她嘴巴，将她拉到里面，按进一把椅子里。
“你们想干什么呀？”直到坐下，灵琼才笑出声：“有什么事好好说呗，动手动脚干什么，多不礼貌。”
啪——
房间里的一盏落地灯被人打开。
柔和的光线在房间铺开，灵琼看清房间里的人。
正是周廖然那个小团体。
李燕妮不在，估计在下面招呼客人。
灵琼丝毫不惧，自然地翘起二郎腿，整理下裙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周同学，你们这么‘请’我，是有什么事吗？”
周廖然上下打量灵琼：“你这段时间变化很大。”
她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看他们，有一种说不出的矜贵感。
他们这些围着她的人，反而像个跟班。
灵琼眉眼一弯：“我变化大不大，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这么关心我，喜欢我吗？”
“……”
谁喜欢她……周廖然稍稍迟疑下，这个季念楚，好像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不过想到她可能看见他们做了什么，周廖然就没心情欣赏。
“你知道我找你做什么吗？”周廖然作为主导人，由他问话。
“做什么？”灵琼歪头：“总不能是想跟我叙旧吧？”
周廖然觉得灵琼过于悠闲，丝毫不担心的样子，让人很不舒服。
那种不舒服，仿佛能让他在她面前，气势都矮一截。
周廖然忍着那点不舒服，“那天你去学校后面那片废墟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