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小姑娘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
潜台词就是——给钱就聊。
傅宁尧表情微微龟裂，但他好不容易堵到灵琼，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个机会。
…
傅宁尧转完账，灵琼等着到账，转到另外的卡上后，这才拎着书包，施施然上了傅宁尧的车。
“你要和我说什么？”小姑娘清甜软糯的声音轻飘飘的。
看在金钱的份上，灵琼态度还算好。
傅宁尧：“绮绮，余家和傅家的婚约是长辈定下的……”
“婚约的事，当初不是已经说清楚了。”灵琼歪头：“傅先生何必再抓着不放？你一个男孩子，做人不能这么不大气呀。”
“我并没同意。”傅宁尧皱眉：“本来那婚约也该是我和你的，不是吗？”
灵琼歪头，乌黑的瞳眸里都是天真无辜，“可是一夫不侍二女。”
傅宁尧：“？？？”
这是什么话？
灵琼慢悠悠地继续说：“傅先生和余善兮那么多年的感情，这才多久，傅先生就移情别恋了？”
傅宁尧：“我和余善兮是……”
灵琼抬手，示意他停：“傅先生，我对你真的没兴趣。不管你说什么，我们都不可能。”
傅宁尧：“为什么？”
灵琼微微耸肩，双手一摊，“不为什么，我不喜欢你。”
傅宁尧：“你是觉得我和余善兮在一起过，你心里不舒服？”
灵琼无语地翻个白眼，“傅先生，你的自我感觉是不是太好了？”
爸爸有个大宝贝，为什么还要喜欢一个山野里的石头。
叩叩——
车窗被人敲了下。
傅宁尧想说的话被打断，扭头去看车窗外。
着红色卫衣的少年站在车窗外，一只手插在卫衣兜里，一只手悬在半空，他站得挺近，看不清脸。
傅宁尧还没看清人，灵琼已经把车窗打开，“哥哥，怎么了？”
那语气，和刚才说话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就这么听着，都能感受到小姑娘声音里的甜和喜悦。
“你和谁在说话？”小少爷绷着脸问。
“傅宁尧，余善兮的前未婚夫。”
小少爷可能不怎么感兴趣，一板一眼地说：“妈妈叫你去吃饭。”
“好呀。”灵琼扭头冲傅宁尧笑一下，“傅先生，希望你自重一点，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说完，不等傅宁尧反应，推开车门，自然地挽住外面那少年，亲亲昵昵地走了。
等傅宁尧回过神，人都不见了。
傅宁尧问前面的司机，“那人是谁？”
“好像是楚家的楚云西。”
“楚云西？”傅宁尧想到最近传的那些话，和楚云西订婚的人是她？
傅宁尧神情微微沉下来。
那次在余家外面，他看见的那个男生，应该就是他……
傅宁尧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输给一个小男生。
良久，傅宁尧出声，“算了，回去吧。”
…
楚家。
楚母正打算出门，见灵琼和楚云西一起回来，愣了下，“绮绮，你怎么来了？”
灵琼看看崽子，又看看楚母，“不是您叫我来吃饭？”
“……”她什么时候叫了？楚母脑子转得快，一拍脑门，“瞧阿姨这记性，真是年纪大了，差点就忘了，快进来吧。”
楚母给人打电话，推了晚上的局，亲自下厨房去做饭。
楚云西带灵琼上楼，走廊上那些花树已经不见了，摆上了常见的绿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