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之上。
万长空等人悬空而立，俯视着夏云等人。
彦冰山和徐志也跟了过来。
“这个小子，我喜欢！”
彦冰山虽然跟夏云相距万米之遥，不过夏云说的话，他依旧听得一清二楚，便看向不到百米之远的万长空，嘿嘿一笑。
万长空闻言，却皱了一下眉头。
对于夏云，他虽然作为宗主，却了解得不多，仅仅知道这个狂妄又冷静的年轻人拥有黑洞之灵和一等妖灵。
这一刻，万长空对于夏云的狂，心中总算有了一个最直接的印象，跟他年轻的时候倒是很相似。
也许是活了两百多年，年少的轻狂，早就被消磨得差不多。
就个人而言，万长空同意彦冰山的话，他也很喜欢这样的年轻弟子。
然而……
作为一宗之主，万长空是不同意夏云这样的做法。
宗门世界，可不是靠一张嘴打天下的。
万长空也看得出来，夏云很强，就刚刚击败苗海的那一拳来看，破坏力绝对是地灵王级别的，而且是罕见的空灵武技，更是万长空未曾见过的。
至少，万长空没有见过这种隐蔽的爆发式空灵武技，不爆发之前，任何人都无法察觉到空灵气的存在，一旦爆发出来，威力极其恐怖。
这样的武技，非常厉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让人防不胜防。
苗海之所以那么快就让夏云一拳击倒，跟这种隐蔽式的空灵武技有着一定的关系。
夏云终究是高级真武灵王。
“咦？不对？！”
猛然之间，万长空发现有个地方不对劲。
夏云拥有黑洞之灵，按道理来说，高级圣武灵师就是他的终点，但是这一刻，夏云是货真价实的高级真武灵王。
“他成功了？”
下意识地，万长空看向身边的姚凤桃等三位护宗长老，目光最后落在贺凌峰的身上。
夏云拥有黑洞之灵和一等妖灵这件事，都是贺凌峰告诉万长空的。
姚凤桃只是笑了笑。
胡万武和贺凌峰，则是和万长空一样，露出一脸的震撼，不过更多的是疑惑和好奇。
夏云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让黑洞之灵蜕变成为真王武灵。
“大姐，你真不知道？”
胡万武意识到姚凤桃的平静有点古怪，便好奇地问了一句。
“知道。”
姚凤桃微微笑道：“芸儿早就跟我说过。”
夏云前往天龙遗迹的那段时间，杜芸芸还是暗中跟姚凤桃有联系的，而且姚凤桃也不放心夏云带着杜芸芸在外面，毕竟那时候的夏云还不足以帮杜芸芸撑起一片天空。
“原来如此！”
万长空突然哈哈大笑了出来。
这一刻，他总算想明白，为什么姚凤桃刚才那么信誓旦旦地说，等夏云回来，一切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自古以来，拥有黑洞之灵的人，真不少，每一百年，总有找到几个，但是黑洞之灵蜕变成为真王武灵的，就只有一人，也就是上古时代的终结者。
然而现在，夏云成为黑洞之灵蜕变成为真王武灵的第二人。
彦冰山自然听到万长空等人的话，不由一怔，他听说过夏云拥有黑洞之灵，却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原因很简单，黑洞之灵是没前途的，而他看重夏云，是因为一等妖灵。
“徐志，你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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