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向北：“……”
他期期艾艾的把手上的苹果递给俞向北，眨了眨眼睛。
齐斯湛愣了一下，而后嘴角微微往上一点,接过苹果，咬了一口之后说：“很甜。”
他的声音沙哑暗沉,这两个字咬得很重,莫名让人心口一跳。
俞向北不知道为什么,脸颊有些红。
他蹭过去，偷瞄着齐斯湛,声音很低：“那个……你真要和那些营销号打官司呀？当时转发的营销号可不少……”
“我不抓典型,我喜欢一次性全盘清理,以后还想要再出手的人就需要掂量一下了。动了不改动的人，结果是没有侥幸的。”齐斯湛声音淡定，却非常肯定。
俞向北却知道，他这是为了他,这事其实是对齐斯湛没有多大影响的,他出手这么重,花那么多的钱，全都是为了让自己以后能少面临一些绊子。
“那个……”俞向北张张嘴,“你这样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
齐斯湛晃了晃手上的苹果：“你不是都感谢了吗？”
俞向北白他一眼：“削一个苹果就算感谢了？”
齐斯湛合上电脑，脑袋靠近他,两人的脸突然挨得极近。
俞向北心跳莫名有些慌了，齐斯湛的脑袋越靠越近，他已经彻底僵住。
而后，齐斯湛在堪堪两厘米的距离停住，嘴角一勾：“那你可以削一辈子。”
说完，他合上电脑走了。
俞向北：“……”
他在原地愣了好久，等到回过神，脸爆红。
削一辈子苹果？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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