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刚泛起鱼肚白，薛晚便醒了。
说醒了也不正确，她根本就没能睡着。
被子滑落的瞬间，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
寒意袭来，薛晚习惯性地想要缩回被窝里去，然而看见薛梓的侧脸，拉起被子的手一顿。
算了，还是起床吧。
起床的过程很艰难，因为经过一个晚上，液干涸在阴道内。
即使已经是很小心地抽离下体，拉扯的时候却还是感觉疼。
所以她没忍住，“嘶”的一声，倒吸口冷气。
睡熟了的薛梓也不知道是否听见了，好看的眉倏地皱起，吓得薛晚僵在了床边。
等了一会儿，发现他没醒，她才敢继续。
好不容易成功抽身而退，薛晚穿上拖鞋，跑进浴室里。
打开花洒，调好水温，她走进浴池里。
找来沐浴液，挤了一泡，清理起下体。
腿根还是酸软的，提醒着她，关于昨日的疯狂。
有温热的液体从脸颊滑过，不知是水还是泪。
手指在穴内抠了半晌，却总觉得不干净。
她瘪着嘴，很委屈。
低声说了句什么，被水声掩过。
洗完澡，薛晚没敢吹头发，怕动静太大会吵醒薛梓。
时间差不多是六点，天还没有完全亮起。
但她实在不想再待在家里，拔下手机的充电绳，拿上钱包和钥匙，出了家门。
等跑了出来，才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能去的地方。
在一片鸟鸣中，她漫无目的地走到附近的公园，在长椅上坐下。
忽然想到什么，掏出手机，点开搜索引擎。
指尖在屏幕上划动，她输入“阴道射的怀孕概率”几个字，然后查看回答。
其实她有相应的生物知识，却还是不肯死心。
直到读完第四条解释“会怀孕”的内容后，才放弃，转而搜索“避孕药种类”。
又在公园里待了一段时间，太阳终于露了面，本来静谧的周遭也多了点人声。
薛晚站起身，走向不远处的巴士站。
坐了有三四个站，来到一家药房。
她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久。
终于下定决心，迈脚走进去。
等出来时，手上多了个不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刚买好的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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