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人长久

破镜重圆高h

轻轻柔柔的吻落在她的额间、鼻尖、颊上、唇锋,又辗转反侧在她唇角磨磨蹭蹭。

她的一颗心啊,又胀又酸又软,还阵阵发疼。

她往前半步,紧贴着他,勾上他的脖子,将自己送至他面前。轻轻咬一口他的唇,又伸出小舌头来舔一舔,再用贝齿剐蹭一下,再舔一舔,在安抚他,也在勾引他。

他不动,她便更进一步,舌头舔一舔他的牙齿,趁他齿关松懈,就肆无忌惮勾着他的舌头,又吮又舔又咬。不断地撩拨他,想给他更多。

她动作有些生涩,从前不会,如今教了两个月还是不会。

他不耐,被她的一系列动作逼的全身痒,心底恶魔一样的种子伸出了小嫩芽。

他发了狠,把她紧抱住,反客为主噙着她的舌头拖拽进自己嘴里,稍使劲儿去咬那滑溜溜的小东西,竟然咂巴出一点奶香味,眼见着她睁开迷朦的双眼,自是已经动情,水光潋滟,碧波荡漾。

他心底的小嫩芽又钻出来一些,指引着他把手覆上她的胸乳,隔着薄薄的睡衣,轻轻地抚,重重地捏,她犹自贴着他,身上有些颤动,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

无论是哪种情绪,都让那朵小嫩芽爱的牙痒痒。

他另一只手穿过她薄薄的腰,停在她的臀处,小小两瓣,隔着轻柔的棉质睡衣,他能摸到她内裤的边痕,但摸不到嫩滑的肉,又让他心急如焚,使劲揉了两把,从腰后的松紧处伸进手,穿过内裤,终于摸到实质。

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好的让他发疯。

他想起儿时母亲发面,总喜欢在白嫩的面团上拍两下,那面团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甚是可人。

她被他激的没处躲,只有紧贴着他,感受他在她胸前、臀后、嘴里放肆的作乱,眯着眼睛细细感受,身下已如幽径深溪,潺潺流水不绝。胸前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睡衣,她里面没穿,白花花一片乳肉,颤巍巍两朵红梅,娇羞羞一位佳人。

厨房里被阳光镀上明亮的颜色,眼前的人俏生生好颜色,两团嫩白的、兔儿一样的乳肉,在阳光下,灿若两轮明月。地暖的热气从他赤裸的脚心一路上蹿,直达脑门,逼红了他的双眼,他手臂穿过臀后把人抱起来放到流理台边,她高了许多,正好方便他低头吃乳。

那两团肉粉嫩、软滑,勾的他心底痒痒,想使劲咬一口又怕她痛,只好柔柔一吻,引来她阵阵颤栗,挺着胸,把一朵红梅送进他嘴里。

“哥哥,吃。”

声音软甜,带着情色的妩媚,像他手上、嘴里的这两团肉。

他觉得自己有些疯了,左手捏着乳头把玩,右手在她腰际流连,嘴里的乳肉像是化成了一滩水,任他宰割。

她渐渐有些承受不住,扭着身子,嘴里哼着,咿咿呀呀的,一时又叫“哥哥”,一时叫“老公”,一时说“回房”,一时又低喃“想要哥哥”,两条腿一会盘在他腰间,一会又勾着他的腿上下摩擦,两只手探过去想揭开他睡裤的系带,又不得要领,胸前被他咬一口,身下吐露出一团粘液,身子软了半边。

厨房终究是施展不开,他饶过那两团可怜的乳肉,抱起她来疾步走回卧室。

床头的小夜灯还亮着,照亮了他的路。

他抱着她,连带着将自己也摔进那张床,他起床时的被子还乱着,那根被他捏在指腹中的头发现在被压在她的身下。

而她,毫无察觉。

在床上他更是肆无忌惮,叁下两下扯掉她身上碍事的衣物,亲过她额头,咬过她唇珠,揉了两把胸肉,舔了舔肚脐,一头扎进那林间深溪。

初时潺潺,渐渐颤颤,而后缠缠。溪涧深处像是有一尾小鱼,趁他不注意,兜头甩了他一尾溪水,摇头摆尾的游进深处,不见踪影。

他珍而重之的亲吻,流连忘返的抚摸,终究让她落下泪来。

他以为是自己操作不当,便从被子里钻出来去亲吻她。

她的眼泪还是不停,他在那空隙里说了句:“宝贝不哭哭。”

她还是哭,止不住,带着抽噎。

他被迫停下来,拧着眉居高临下看她。

她哭的时候总会长长的呼气,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抚着她柔滑的背帮她顺气。

“不哭哭了,嗯?”

他还是温柔,那样哄着她,不问她为什么哭。

她越发觉得伤心,扁着嘴,蹭在他颈肩,“我好想你,老公。”

从前的两年,每一天都在想你。

扶在后背的手忽然停下,歪着头任她蹭,“宝贝不怕怕。”

她闷声“嗯”,“老公,宝贝想你。”

这是他从前的两年里,梦中百转千回的话,如今在她口中又百转千回,像她脸上弯弯扭扭的泪痕,落进他耳朵里,砸在他心上。

他又覆身压上去,狂风骤雨地吻她,她回应着,泪如雨下,喉间哼着两个音调,他知道,那是在叫他。

把她的双腿屈起,露出葱郁的小林,溪水依旧潺潺,他扶着他的东西,一挺而进,溪水深处暖洋洋,那尾小鱼化作绵云,裹着他,咬着他,吮着他,一时进一时出,溪水长流,微风阵阵,身下的人也像是一尾鱼,发丝凌乱散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小嘴微张,哼哼唧唧,叫他“轻点”,又叫他“快点”,又叫他“重重的插”。

他直起身子,扶着她的腿,盯着身下的林间小溪,挺进,抽出,再挺,再抽,溪水翻天覆地。他重复着身下的动作,伸进她身体里的器物被折磨的油光水滑,还是坚挺如利刃,劈开一切如毒药似得阻隔,勇往直前。

她任他摆布,被挑起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拍湿了她鬓边的发,可她不自觉,敞着腿,剌着胸,一手拽着床单,一手还不知死活的去摸他们交接的地方,摸到了一手湿滑。他的东西又硬又粗,插进去逼的有些疼,可那疼更加剧了她心底的痒意,总觉得怎么也不够,但当他插到某一个深处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满了,都快溢出来了,等他抽出去,她又觉得不够,他插进来,她觉得酸胀。心底有个声音喊着,再快些,再重些,狠一点。

心里这样想,她嘴上也这么说了,身上的人干脆把自己抽出来,她不解,明明他还硬着,明明自己还没够,又见他把自己翻了个个儿,霎时明白,跪在床上,塌腰翘臀摆尾,惹得他一巴掌拍上那两瓣小屁股,她尖叫一声,又感觉他插进来了,被填满了。

他又重复着插和抽的动作,她哼哼唧唧,臀上一片红手印很是明显。他不知怎么的,在某一次插进去的时候,扬手又拍了她一巴掌,她急促的尖叫,下身颤着,腰不受控制的筋挛,叫声又媚又欲,溪水深处的那尾鱼忽然又化作实质,咬住他的前端。

他射了。

她从不知,她在云雨初来时的那声“老公”和“想你”,圆了他半辈子的沟壑,甜了他满心的苦楚。

他的心就像是一颗酸涩的山楂,遇上她,就变成了糖葫芦。

他毫不怀疑,假以时日,他这颗酸果子会被她这一汪蜜,腌渍成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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