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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程阳皱眉思索的时候，下方那密密麻麻的亡灵终于有了动静。那森森白骨制成的城门被打开，这些亡灵骷髅如蝗虫一般冲了出去。
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对面的巴拿马要塞。
程阳看到了极其壮观的一幕，在一望无际的黑色土地上，一条白色洪流朝着那两道石梁席卷而去。虽然整个过程悄无声息，但给人视觉上的震撼却是无与伦比。
仅仅数分钟时间，那白色洪流便冲到了两道石梁的中央，对面要塞中的人类终于可以开始攻击，只见一道道弩箭如雨点般朝着这些亡灵倾洒而来，一时间有不少的亡灵遭受攻击，实力低的直接被当场击杀。
这些低阶亡灵根本不惧怕死亡，与其说他们是智慧生物，还不如说是一具具战斗傀儡。一般来说，亡灵只有成长到四阶以后才具有与人类媲美的智慧。
但亡灵一族也有着亡灵一族的优势，高阶亡灵控制低阶亡灵根本根本不需要语言，完全是通过意识控制，这效率可比用语言控制高多了。
否则这些没有太高灵智的骨架子能有多少战斗力还真不好说。
不过眼前这样的战斗，指挥节奏能发挥的作用有限，最有效的属性还是抗打击能力。
越是耐抗的亡灵，能在石梁上冲出的距离越远。
程阳并没有立刻现身，亡灵一族现在的进攻只属于常规进攻，甚至可以说是在用炮灰去消耗对方的物资和体力，真正的激战还未到来。
在这种层次的战斗中，亡灵一族的高手并没有出现，因此程阳还需要继续等待。
那些弩车射出的弩箭其实对亡灵的杀伤有限，这也是在规则变化之后出现情况。若是在规则变化之前。不论是亡灵还是人类，只要被命中，根据伤害高低判定亡灵是否死亡。但在规则变化之后。如果攻击命中的只是骷髅的肋骨或者其他不重要的地方，就算攻击力再强。骷髅都不会死亡。
当然，变化也有更好的一面，比如直接命中骷髅的灵魂之火，就算攻击力稍弱一些，也能直接将其击杀。
现在那些被杀掉的亡灵，基本上都是被弩箭贯穿了头颅，或者击断脊柱和大腿后，因重心不稳。掉入了黄泉之河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亡灵逐渐将展现向前推进，似乎胜利的天平正在倾向亡灵。
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等到亡灵将战线推进到距离要塞三百来米的时候，对面要塞城墙上的魔法师和弓箭手开始攻击。
与人数较少的器械师相比，魔法师和弓箭手的数量可就多出太多了。
特别是魔法师，那强大的魔法攻击对亡灵有着极大的杀伤力，远比弓箭手有效多了。
一时间亡灵再也难以将战线向前推进哪怕一米。
战斗就这样持续着，亡灵一族的高层似乎并不在意麾下士兵的死亡，一时间亡灵的将士也没打算做出什么战略调整。
“难道亡灵的手段仅止于此？”程阳心中疑惑。这根本就不正常。这并不是说亡灵一族的实力应该更强，而是说亡灵高层的智慧不会如此低劣，这明显送死的行为怎么会去做呢。
就在程阳估测着亡灵一族准备如何进行下一步战斗的时候。只见身后的那座亡灵要塞中瞬间发出一道道灰白的光晕，所有的骷髅在被这光晕扫过之后，身躯一阵乱颤，就好像是无比激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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