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站岗的士兵要查证件，方家明一愣，然后对周朗解释道：“对了，我忘记告诉你这里是特工训练营元老的居住地，审察特别严格，要查证件、查指纹，然后通报，得到批准以后才能进去。”
周朗点了点头，然后把自己的证件递了过去。
士兵翻看了一下，然后立即敬礼道:“首长好，首长请进。”
“改规矩了吗？
以前不是要先行通报吗？”
方家明一边将自己的证件递过去，一边疑惑地说道。
士兵将证件还给方家明，然后说道:“你需要等候首长批准才能进入。”
闻言，方家明一怔，有些脸红地收回了证件，然后惊讶地看了一眼周朗。
他听自己妹妹方莺莺说过周朗是退役士兵，但是没想到周朗一个已经退役的士兵还有进入特工训练营核心区域的权利，而且还是不需要通报的那种，那么他没退役之前的职位得多高呀。
方家明自己也是这两年才获得进入这里的权利，就这样还得层层通报。
要知道他可是特工训练营年青一代第一高手了。
周朗说道:“他和我一起的。”
“是！”
士兵敬礼道:“两位首长请进。”
方家明看周朗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但是也没问出口，他知道规矩。
一直被方家明这样看着，周朗感觉浑身不自在，开口道:“你看看我干什么？”
“我，那个。”
方家明吞吞吐吐地说道:“对了，你还没跟我说楚教官为什么会打残万贺鲁呢！”
“那天晚上，灰熊潜入赤城公馆……”周朗大致将那晚发生在赤城公馆别墅的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
灰熊竟然成为了一个杀手？
还替万贺鲁做事？
这个叛徒，楚教官应该先打断他的双腿才对。”
在听到周朗说灰熊刺杀他的时候，方家明顿时怒不可遏，那模样似乎想要撕碎了灰熊一般。
“好了，你就别生气了。
万贺鲁在他的面前被废，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闻言，方家明认同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周朗说得对，但是他身为特工训练营的一份子，曾经的队友竟然干出这种勾当，让他脸上无光，简直无地自容。
在他看来，灰熊在做一个地下杀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为了特工训练营的耻辱。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着，很快就来到了牛老的门前。
“铛铛铛……”周朗轻轻敲响了房门。
“请进。”
里面传出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苍老而又底气十足。
周朗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方家明紧随其后。
“报告！”
方家明大声地喊道：“特工训练营方家明前来报道！”
而周朗看见坐在主位上的老人，笑了笑。
在听见方家明说这位特工训练营硕果仅存的先天高手姓牛的时候，周朗就有预感是自己认识的，果不其然。
余光瞥见周朗不仅不敬礼，而且还在那里不停地傻笑，方家明真替他着急，可是在老者没有发话之前，他也不敢乱动。
自从两人进来以后，老者就笑呵呵的。
方家明可不认为老者真的是心情好，老者的笑反而有些让他胆战心惊的，这种大佬哪会无缘无故的笑，更加不可能让人摸清楚他的脾气的。
“小友，你不是说退役后就陪我练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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