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震霆一脸人若有所思：“丫头最近是变了。”
白齐的眼眸越发幽黑：“曾经我觉得无论戚楚楚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只要是她戚楚楚我就喜欢，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
“白齐，你有没有觉得丫头越来越不像丫头了？”白震霆忽然正色。
最近戚楚楚做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仅不去学校上学，而且甩大牌给下人脸色看，甚至殴打下人。
白震霆真难以想象，这会是曾经单纯善良的戚楚楚做的事。
最近白家很多下人都提出辞职了。
按理说白家待遇那么优厚，是绝对不会有人辞职的，可这些人实在不堪戚楚楚的虐待了。
甚至这些下人哪怕说话大声点，都要被戚楚楚罚跪一天。
因为这句话，白齐忽然眼神一凝。
白震霆说得没错，戚楚楚越来越不像戚楚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戚楚楚的眼神不再清澈，而是充满着算计和狡诈。
她的身体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吸引力，甚至他连亲吻戚楚楚的冲动都没有。
可是那确实是戚楚楚啊。
她有和戚楚楚一模一样的脸，和戚楚楚一模一样的声音。
她不是戚楚楚又会是谁呢。
白震霆将眸光落在了白齐身上：“白齐，你是我孙子我自然很了解你，你对丫头爱深沉，可连你现在都反感她了，这是你身体的本能反应，你的眼睛被骗但你的身体最自然的反应不会被骗，白齐你好好想想。”
姜还是老的辣，白震霆发现出了不对劲。
而如果没有白震霆的提醒，白齐绝对是不会发觉的。
因为白齐爱戚楚楚爱得实在太深，当局者迷，即使白齐再聪明他也不会发现。
白震霆这么一提点白齐忽然全身一阵冷意。
他眼睛看到的是戚楚楚，耳朵听到的是戚楚楚的声音。
可他身体最本能的反应不会骗他。
原来看见戚楚楚，他就会一身火，想要吃了这个女人。
他恨不得夜夜和这个女人在床上索欢。
可如今，他竟然连亲吻这个戚楚楚的想法都没有了。
甚至戚楚楚这么主动，白齐都没有任何欲望。
已经这么多天了，他和戚楚楚没有任何亲密举止，这是万万不正常的。
“难道她不是戚楚楚。”白齐忽然说道。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齐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白震霆摸了摸花白的胡子。
“白齐，这件事情确实有些负责，我们先不动声色。”白震霆没有正面回答，但他的话其实也赞同了白齐。
白齐忽然感到一阵铺天盖地地紧张。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戚楚楚，那真的戚楚楚到哪去了。
“不行，我现在要去找她！”白齐说得是此刻在白家的戚楚楚。
白震霆却制止了白齐：“你先不要冲动，万一她是戚楚楚，你这样问不是伤了她的心？”
白齐沉默了片刻，然后坐了下来。
“这两天我们先观察，然后再看看。”白震霆说道。
